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 苏亦承抽了张纸巾,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:“傻瓜,没事了还哭什么?”
“要等医生出来才能知道。”苏亦承抬起手,拇指按上太阳穴,手心遮住眼睛,也遮住了他眸底的担忧。 自从离开后,她的睡眠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很多,一早醒来总觉得空空荡荡,如果不是晨光正盛,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寂静和空洞淹没。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 回到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,金发碧眼,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。
她挎上包出门:“懒得跟你们说,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。” “……”
年轻俊美,意气风发的商业巨子,哪怕他面无表情,也依然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姿。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,苏简安背脊发凉。